此严谨。
周岩顿了顿,继续道:“陈临汇报,唐小姐在抵达后,曾提出想去茗亭,被他以您的命令为由拒绝了,唐小姐当时有些情绪,但并未激烈反抗,最终顺从地去了私宅。”
听到这里,顾淮宴才缓缓抬起头,将雪茄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,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嗤。
想回自己的领地,她倒是时刻不忘那点微不足道的、关于“自我”和“独立”的幻想。
他抬手,有些疲惫地捏了捏高挺的鼻梁,松了松领口。
这种无休止的、猫捉老鼠般的拉扯,有时也会让他感到一种深深的倦怠。
但他绝不会放手,一丝一毫的可能性都不会给她。
“宋烨钦那边,”顾淮宴忽然开口,声音冷了下来,像是淬了冰,“有什么新动静?”
他当然知道,以宋烨钦如今的手段和在他巴黎公寓对面堂而皇之的蹲守,不可能查不到他带着笙笙来了瑞士。
他甚至没有刻意隐瞒行程,某种程度上,是故意让宋烨钦知道的。
周岩面色一凝,语气更加谨慎:“如您所料,我们离开巴黎后,宋先生的人就开始多方打探行程,我们留在巴黎的眼线回报,他目前仍在巴黎,但手下活动频繁,似乎在深入调查疗养院的具体信息。”
顾淮宴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,如同结冰的湖面,深不见底,却暗藏汹涌。
果然没走。
而且动作这么快,直接就想摸清他最后的底牌——疗养院。
宋烨钦…比他想象中还要难缠,还要…执着。
一股极其复杂的情绪在顾淮宴心中翻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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