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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贱人!”
宋战津一脸恍然惊恐看着林菀君,仿佛犯了什么大错,声音都有点抖。
“君君,你听我解释,我真不知道她来了,我……”
林菀君摇了摇头,制止宋战津做多余的解释。
如果和宋战津连这点信任都没有,他们早就离婚了。
“我先带徐大哥去见甘萍姐,你帮我招待乌碧云,剩下的事晚点再说。”
说完,林菀君带着徐斌穿过野战医院,走到了最后面那间存有甘萍骨灰的病房里。
小小的陶瓷罐子被放在一束五彩斑斓的野花丛中,两根白蜡烛发出微弱的光,不知道哪里有风吹来,烛火在轻轻摇曳。
徐斌慢慢走上前,抬手轻轻抚摸着骨灰罐,仿佛抚摸着妻子的脸庞。
“阿萍,我来了。”
在得知妻子死讯的那几日,徐斌的眼泪已经流干了。
此刻,他双目充血眼眶赤红,眼角渗出一滴鲜红的血泪。
他俯身,额头轻轻抵上冰凉的骨灰罐,任由那一滴血泪染红了素白的陶瓷。
“阿萍,你冷吗?你为什么这么凉啊。”
慢慢地,徐斌抱起轻飘飘的骨灰罐,茫然蹲在了地上。
那年洞房花烛夜,他第一次抱起了她。
怀中的女孩有些分量,揽着他的脖子朝他娇笑。
“喂,我是不是有点沉啊,你能不能抱得动嘛。”
徐斌抱着轻飘飘的妻子,脸颊紧紧贴着瓷罐。
“阿萍,你太轻了,轻得我都抓不住你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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