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最后的一丝忌惮与犹豫,瞬间烟消云散。取而代之的,是无穷的杀意和胆气!
“陆先生,我明白了!”
王破军重重地点头。
……
车队很快抵达了城西一处偏僻角落,那座私人会馆的建筑风格,带着浓郁的西南少数民族气息。
会馆门口没有招牌,只有两尊雕刻狰狞的石像,透出一股生人勿进的阴森气息。
车队稳稳停在门口。
王破军一扫方才在陆尘面前的谦卑,在自己的地盘上,他又变回了那个杀伐果断、说一不二的“燕京王”。
他推开车门,大手一挥,对着蜂拥而下的上百名黑衣保镖,下达了简洁而霸道的命令:
“把这里给我围起来!”
“封死所有出口!”
“今天,没有我的命令……”
王破军眼中杀机毕现:
“……一只苍蝇也不许飞出去!”
“砰!”
会馆那扇由整块柚木打造、雕刻着诡异花纹的厚重大门,被一名身高两米的保镖一脚踹开!
门轴断裂,厚重的木门轰然倒地,激起漫天烟尘!
会馆内灯火通明,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,混杂着草药与不知名动物尸体的古怪味道。
大厅里站着十几个人,清一色穿着黑色、绣着红色花纹的苗疆服饰,每一个都透着野蛮与狠戾。
为首的,是一个身材干瘦、约莫五十岁的中年人。
他脸上画着几道如同蜈蚣般的红色油彩,一双眼睛阴翳得像躲在暗处的毒蛇。
手中正把玩着一条通体翠绿的竹叶青,那毒蛇在他指间灵活游走,吞吐着猩红信子,画面诡异阴森。
见王破军带人踹门而入,那阴翳中年人不仅毫无慌乱,反而咧开嘴,露出一抹沙哑难听的冷笑。
“王破军,你好大的胆子,敢闯我们‘黑苗寨’的地盘?”
说着,他的目光越过王破军,落在身后那位神情淡漠的年轻人身上。
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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