哟,表嫂这当家夫人当的可真称职,连自己丈夫最怕什么都不知道吗?”
这话将席间气氛降至冰点。
程亦安缓缓眯起眼,余光瞟了一眼陆栩生,明显察觉到陆栩生搁在膝盖上的那只手掌虚握了握,陆栩生极少有这样的举止,除非他不适,除非他不安,程亦安上一次见到他这样,还是她生产痛不欲生之时。
陆栩生在白银山待了整整三个月,无人知晓他在那里经历了什么,他回来后对此只字不提,程亦安有一回曾旁敲侧击问过,陆栩生却摆摆手表示过去的事无需再提,他不想说,程亦安也就没问,那个时候,他们还只是一对搭伙过日子的夫妻,对感情不做指望。
但今日这句话从王韵怡口中说出,程亦安知道意味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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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心被扎了一下,突突地疼。
陆栩生怕脏鼠。
这是很令人匪夷所思的事。
就是二太太也很惊讶,
“有这回事?”所有视线聚在陆栩生身上。
陆栩生忽然展颜一笑,摇头道,“没有的事,不过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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