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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后喝茶时,程明昱让程亦安坐在东墙的圈椅下,
“你坐好,爹爹给你画一幅像。”
程亦安乐了,被陆栩生搀着坐过去,问程明昱道,“爹爹怎么想着给我画像?”
程明昱着人摆案研墨,含笑道,
“你每年生辰,爹爹都有给你作一幅画。”
程亦安震惊了,“过去也有?”
“对,每年都有。”
“这么说有十八幅了?”
程明昱颔首,用揽起袖袍,选了一只小狼毫蘸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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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爹爹给你的生辰贺礼。”
程亦安美滋滋地看着陆栩生,
陆栩生看着漂漂亮亮的妻子,也有些心痒难耐,问岳父道,“那这些画像现在何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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