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明昱着人摆案研墨,含笑道,
“你每年生辰,爹爹都有给你作一幅画。”
程亦安震惊了,“过去也有?”
“对,每年都有。”
“这么说有十八幅了?”
程明昱颔首,用揽起袖袍,选了一只小狼毫蘸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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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爹爹给你的生辰贺礼。”
程亦安美滋滋地看着陆栩生,
陆栩生看着漂漂亮亮的妻子,也有些心痒难耐,问岳父道,“那这些画像现在何处?”
程明昱蘸好墨汁,看向一侧怔愣的夏芙,
“均在程府书房。”
夏芙早已泪流满面,缺失女儿十八年,她太想看到女儿小时候的模样。
她捂着脸抽泣了好一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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