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过去绣的一个香囊被从范玉林的书房翻出来,而范玉林写得一首相思诗落在她闺房里。
程亦安在陆家听说此事,气得发抖。
她的香囊明明由守宅的丫头收在闺房匣子里,怎么可能在范玉林那儿,她更不曾收过范玉林的什么诗赋。
后来证明,这是继母和继妹的手笔。
守宅的丫头不曾跟着出嫁,往后在继母底下讨活,很容易就被收买了。
事儿并不复杂,影响却极其恶劣。
很快京城议论纷纷,说是她本与范玉林两情相悦,是陆栩生横插一脚,断了他们的好姻缘。
这种事人云亦云,捕风捉影,越辩越黑。
所有矛头直指程亦安。
婆母王氏压根不听她解释,指着她喝骂,责她不检点,丢了陆家脸面,意在逼她和离好改聘王氏女为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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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她刚经历小产伤心欲绝,被婆母压得喘不过气来,又顾念着程氏和陆家的脸面,与陆栩生提出和离,陆栩生毫不犹豫答应了,并成功说服皇帝解除婚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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