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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玦目光逐渐幽邃起来,眼眸微乎其微地眯了一下,有种势在必得的野心和欲.念。
他果断承认了,说——是啊,那药劲很大,起效也快,他已经开始憋着疼了。
“以后这种事情不可以胡来。”江洛瑶又气又无奈,只能和他商量,“若直白地说明,我也不是不可以通融考虑。不能再像今日这样,当着我的面给你自己下药了,这多伤身啊。”
盛玦说,是是是,他下次一定不会了。
说罢,他眉头一紧,故意装出了一副难耐的羞赧模样,眼睫动情地眨了眨,想要征得她同意:“对不起,洛瑶,现在药效起来了,我……好难受啊。”
想必,她一定不忍心见自己难受吧。
盛玦演得逼真,好像今日离了她便不能独活似的,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儿,本该冷俊的容貌硬是被他演出了几分脆弱娇荏。
他偏偏乐在其中,好像他是个故作坚强的小白花,明面上要她还是别管自己了,实际上三句不离引.诱,话语中的每一个字音都在勾她主动。
终了,见她开始犹豫,盛玦干脆往她身上一拥,气息不稳地唤她名字:“洛瑶……本王难受,好难受……是不是又起热了呀,怎么感觉周身如此地发烫,像是要着了火。”
江洛瑶摸摸他额头——不烫。
所以不算寒症发作,而是那药粉起效了。
江洛瑶想了想,好像确实也到起效的时候了,毕竟那日花烛夜的时候,差不多也是过了这么久起效的。
“别担心,有我在。”江洛瑶温温柔柔地安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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