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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他人跟你讲,你不一定能听进去,再者,他们做下人的,有些事情也不便说得太细。只有本侯这种过来人,才知道哪些地方需要注意起来……”
岳昌侯快把心操碎了,说着说着逐渐暴躁,他话说一半,突然想到眼前这人从明日开始就要抢走自己女儿了,顿时起了一阵脾气,怒不可遏地一撩眼皮,鼻音重重地“哼”了一声。
他语气恶劣地凶対方:“知道了吗!明天!少喝点儿酒。”
盛玦哪儿还能不知道対方为什么生气,他无奈地笑笑,领下了这句凶凶的话:“知道了,谅他们明日也不敢灌本王的酒。”
“不行!”岳昌侯一听,顿时更不高兴了,“平日里你不喝可以,但是明日喜宴上,你不能次次都推拒了喜酒,不然叫宾客看去,谣传你対婚事不满意,连酒都不肯喝。”
盛玦并不知道这些说法,于是马上收回话:“明日的喜酒当然是肯定要喝的。”
“喝?”岳昌侯板着脸,“你能行吗?本侯听洛瑶说,王爷你的酒量还不如侯府树杈上的那只麻雀大,一口倒。”
盛玦:“……”
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。
岳昌侯独自生了会儿气,也许是气都发完了,才妥协似的一叹息:“明日本侯看着你点儿,你若是喝不下的酒,就给我使个眼色,我来给你挡。”
“那便多谢岳丈您了。”盛玦听完那话愣了愣,随即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地揣着袖子给他虚虚行了个礼,“侯爷恢廓大度,竟也愿意将本王视若家人,施以长辈般的关怀,本王实在感佩,没什么多说的了,就给侯爷行个赤诚的礼吧。”
他这番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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