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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啊,一进门就会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然后跟着自家女儿诉苦。
——最后一番颠倒黑白,叫自己才成了那个恶人。
岳昌侯想想就觉得晦气,一大早心情都被盛玦弄糟了。
看到对方一副威胁自己的模样,他只能把脸一拉,抬手指向离开的方向。
滚——
摄政王心满意足地从正门走了。
自此,岳昌侯直接和全府上下放话,近日不许摄政王登门,侯府的戒备都严苛一些,不要让对方偷偷进来。
“爹爹,这样是不对的。”江洛瑶几次劝说都没多大成效,只能彻底和他说开了,“我与王爷婚期都定下了,您还像防贼一样防备着对方,他心中也会失落的。”
岳昌侯板着脸:“你爹我伤心失落的时候,也不见你这般着急。”
江洛瑶:“……”
很好,这两人看来是又开始倔了,这次甚至把自己也卷进去了。
婚期定在了冬日,第一场雪下来时,江洛瑶又被接去王府住了几日。
按照规矩,这本来是不该的。
但是摄政王派人传话给她——说什么药吃完了,人不行了,她不在,王爷他就不行,为了防止前功尽弃,所以要她再来帮他查验一下身子。
这理由一听就是胡扯的,但奈何江洛瑶太过牵挂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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