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控着,好不好。”
都到这种时候了,盛玦便也不再征求她的意见了,他扣紧了她的手,要她尽力握上,而后自己再亲自控住她的手,自力更生去了。
轻薄和暖的锦被一下一下地被牵扯出了长长的褶,软被的起伏腾挪间,还伴着摄政王动情的轻声。
他弄出点儿小动静,江洛瑶耳畔都是麻的,不敢回头。
临了,盛玦抱着江洛瑶轻轻地缓和方才的暧昧气息,又小心翼翼地亲吻她弄散的乌发。
江洛瑶虎口起了疑红,由于长时间地受力,合拢指节时,手指都有些发僵发酸,她试着动了动手指,还有点不适应。
好像她的手不归她管了一般。
她想,这药果真有效,不仅仅治好了他的隐疾,还让他有了超出常人的强盛。
“如果王爷觉得可行的话,等喝完那几幅药,就可以停了。”江洛瑶说,“是药三分毒,只要治好就行,没必要一直喝下去。”
盛玦声音还有点没缓过来,低哑且深沉:“好,不喝也行,只要有你在,本王就可以。”
江洛瑶欲言又止,听他这样说,她总怕他何时再出毛病了。
不过没关系。
与药包一起送来的,还有磨碎的药粉,迫不得已时,也是可以拿来救救场子的。
江洛瑶留了一包舍不得用,心说怎么也得留到婚夜那日才行。
“王爷现在觉得如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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