患者,大度道:“那不妨将他的疾症告知于我,我看看能不能想办法。”
岳昌侯想了想:“京城有名的翟大夫都拿他的病没办法,您就当做疑难杂症来看吧。”
好巧不巧,翟大夫便是岑神医的徒弟。
一提这个,他很快就懂了:“我那徒儿开药怀柔温和,喜欢循序渐进地去根治,若他都不管用,想必一定是药性不敢用得太过猛烈了。”
岳昌侯有点担忧:“这药性若是太猛,会不会对身子有什么危损啊?”
岑神医笑着捋捋白须:“这位病人都疲软这么多年了,想必也没有振奋过,这药若是对于正常人,或许是烈了些,但对于这种打娘胎里便不行的,刚刚好。有些病啊,就得激一激才行,不激怎么会知道能不能好呢?”
岳昌侯终于点点头:“可行。”
江洛彦认真地领了神医给的方子,当晚便亲自去了一趟王府,把方子给了她阿姐,又派人抓好了几剂,千万叮嘱她阿姐要好好给王爷用上。
“阿姐。”江洛彦珍重地递过那几包药以后,又神神秘秘地拿出两枚小包的药粉,他压低声音道,“神医说,先煮着喝药,若是不中用,就用这倆,这俩个小偏方,很猛很有效的!”
江洛瑶点点头,表示记下了。
当晚,她便亲自叫人煮好了一碗药,亲自给摄政王端去了书房。
盛玦正看折子呢,本来看到窝火处,正气得没心思呢,结果听她进来,立刻精神焕发地起身去见。他还以为她是来关心自己的,结果见面的瞬间,就注意到了她手上端了一碗黑沉沉的药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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