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昌侯心下一惊, 觉得能让翟大夫如此神情,那……盛玦的隐疾应该很难治吧?
翟大夫抚了抚发白的须发,心下很是郁结。
这大半夜地被叫过来,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,谁想到王爷居然连这点小事都要请大夫,简直叫人费解。
也是万万没想到,高高在上的摄政王,居然从未行过周公之礼。
这谁能想到呢!
翟大夫仔细回想了一下,突然后脖颈有些凉。
他倏地反应过来——自己能安然无恙地走出广华殿,已经是王爷高抬贵手了。
日后千万不能走漏了风声,不然脑袋容易不保啊。
马车外的岳昌侯又关心地问道:“王爷的情况很棘手吗,竟叫您这样的京城圣手都难得叹息。”
翟大夫知道对方是想打探消息,瞬间更担忧了,他不敢过多透露,只能隐晦地婉拒道:“多谢侯爷深夜护送,但有些事情老夫实在不便开口,望您恕罪。”
岳昌侯懂了——隐疾难治,不便说。
若是无事,也不该是如此遮遮掩掩的回答。
翟大夫说完,才觉察出自己的话好像很容易被误解,便又加了一句:“侯爷莫要多想,王爷一切安好。”
岳昌侯点点头:“多谢相告,本侯知道了。”
在朝堂沉浮多年,岳昌侯深知各种话术,对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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