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明明在努力安抚他情绪,怎么他反倒怪罪自己了?
江洛瑶想到不久前,自己爹爹说的那些话,本就怜惜起了摄政王,因此也愿意対着他说些中听的话,难得没有故意气他,但……看样子,他反而更难受了?
盛玦怪她:“你什么都不懂,不懂的事情,就不要跟着学了。”
江洛瑶反驳:“可是爹爹说,王爷是要教我,做师父的,师者,莫不是需要做这些传道受业解惑之事么?”
盛玦眼底起了一层红,握着她清瘦的肩头,确认道:“你叫本王什么?”
江洛瑶:“师父?”
盛玦为数不多的良心终于丢弃了,他的理智所剩无几,能坚持做到的,只是赶紧把她带离这个有人地方。
去其他地方——
随便哪里都好——
他想,总归夜黑风高,此地也没多少人,自己总要解解馋的。
他很想亲亲她。
教会她所谓的“不懂之事”。
他说:“不会,本王便亲自教你。”
江洛瑶隐约意识到了什么,默默埋首在他心口处,不说话了。
盛玦足足比她高了好些,为了能恰好亲到她,他甚至还得微微拎起対方些,再俯身弯腰去够。
可她是个懒倦又没力气的,离了自己就好像不会站着,盛玦偏偏还不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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