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脾气就这样,哀家都习惯了。”
江洛瑶:“嗯。”
太后摆了摆手,捏过一旁摆着琉花漆盏,和她闲聊道:“近日的凤仙花也开了,用来染指最好不过,来,哀家教你。”
这边倒是过得风平浪静的,那边的朝臣们可就不太好过了。
一个时辰前,摄政王正因为一件事儿在给朝臣们施压呢,结果满堂文武都成了哑巴,谁也没敢触这个霉头。
盛玦拎了几个人出来,那几人更怂,愣是支支吾吾半天,都没说出个能听的话来。
人,都跪了一地。
座上的摄政王却是突然毫无预兆地起身,看样子不知道是要去做什么。
众人吓坏了,以为他心情实在不好,要砍几个人整顿一下这次这事儿。
谁想到盛玦什么也没说,只是起身走了而已,也不知道后来是去何处了。
朝臣们站了一屋子,不敢走,更不敢起身。
跪着的还在跪着,站着的也站在原地去等。
堂中万分安静,谁也没有吭声。
时间渐渐过了许久,众人都以为摄政王不会回来了,便也终于松了口气,跪在地上的人都踉踉跄跄地站起了来,脸色都很不好看。
为首的安国公简直快要骂人了,虽然此事是他失责,但他被摄政王当着众人的面训斥了好一番,心里自然是憋屈无光的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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