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二位闹归闹吵归吵,遇事儿都是站在一条船上的。
这哪儿有机会离间啊!
江司徒后悔极了,当场腿软,不敢吱声。
包括他在内,朝堂上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摄政王方才和岳昌侯在吵什么玩意儿。
其实……不过是一封家书的事儿。
盛玦本来是同岳昌侯反唇相讥来着,两人吵着吵着,突然注意到身后有人浑水摸鱼,借着南地这个事儿想要挑起事儿端,他便顺势给岳昌侯使了个眼色,两人趁机假装生气冷战,引出了那些搅事儿的人。
朝堂一片寂静。
摄政王冷着脸,一派威仪肃穆的模样,他听到岳昌侯叫了一声自己,回头一看,对方随手递给了自己一把佩剑。
剑履不解,是身为护国大将的殊荣,岳昌侯这么多年了,一直保持着这个习惯,哪怕他带的只是一把并不重的花哨佩剑,但也足以威慑朝臣了。
盛玦接过那把剑,甚至都懒得开鞘,直接就着剑鞘,懒懒地在江司徒肩头敲了敲。
江司徒浑身一颤,头低到不能再低了:“王爷恕罪,臣也是为了我朝稷……”
“两头搅混水的废物,留着也没什么用了。”盛玦用剑鞘在他胸膛一戳,把对方吓瘫在地上,才还剑给了岳昌侯,“打断双腿,送回南地,告诉你主子,要送东西表衷心就一口气多送些,不然的话,他日若是本王有空,或许直接去南地给他全抢了。”
岳昌侯也走上前,神情冷厉道:“看来南地近日是太闲了,想试试定武营的刀快不快,剑利不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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