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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才江洛瑶的话还是委婉了些,这药不是一般的苦和涩,若是极正的苦涩也倒是还好接受。
这是这药——是又苦又涩还泛着甜,就像是甜物化了丢进馊苦的汤里,叫人喝一口都直犯恶心。
盛玦把碗撂到一边,像是服了口毒一般,对那药汤避若蛇蝎。
汤汁冒着大片热气,热度迅速流失着,盛玦糟心地瞧了一眼,发现那上面还有些浮的白沫,不大明显,被自己鼻息轻扰去了,还会倏地散开在碗缘。
真恶心。
他简直说不出话来。
这是人能喝的么?
众人的目光都齐齐地盯着摄政王看,见其久久不肯再拿起药碗,嬷嬷还在一边不停地叮嘱着,什么药汤要趁热喝才好发挥效用,喝了凉的药汤,会恶心反胃,甚至和药性发冲,加重寒症。
盛玦:“……”
他真想摔了那药碗,直接拂衣离去。
可是……
受寒发烧的病症已经开始延到全身了,盛玦觉得自己不喝那药,别说明日起不来,今晚怕也不好睡了。
他有些烦躁地叹了口气,跟看仇人一样睨了那药碗一眼。
屋内安静好多。
众人屏气凝神地等着他喝,他只能假装镇定实则杀气腾腾地端起那碗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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