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衅滋事的时候。
江洛瑶过来了。
“喝了治寒症的药,人就会犯困,困了歇一歇,第二日便能好了——看来,王爷同我一般,同属一种寒症,相同的药都能起效。”
她声音不大,带着点儿晨起的懒倦,开口的时候,像是温凉的涓流淌过耳畔,叫人心中一下就变得安宁静谧了。
江洛瑶也没有按照死规矩来给摄政王请安。
她就像寻常闲聊一般开了口,温和地走近,对于盛玦来说,从声音到形影倒也都不显得突兀。
盛玦还在等她和自己请安呢。
她却没有去管这些虚礼,反而继续顺着方才的话题继续说了起来:“以前在候府的时候,我常年病着,就算入睡也不怎么踏实,爹爹便换了一些手脚轻的下人伺候,所以王爷没有被早早吵醒。”
等啊等,盛玦还是没等来那声问早的话,要换个其他人,他怕是要批驳一下这种无礼的行径,但是这是江洛瑶。
摄政王不得不承认,对方给自己递的这个台阶很让他舒心达意。
比起江洛瑶,许笠那番话反而没有说到他在意处。
没有问早的话,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,但盛玦就是很想听她问个早。
他想,但他不说。
他一开口就是挑毛病的话:“病病殃殃的,不好养活,若是行军在外,走不了十里路就要被大军遗弃了。”
江洛瑶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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