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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洛瑶好像困了,掩帕低头小小地打了一个呵欠,再抬起头的时候,眼眸更加水润了一些,泪花都困出来了。
很好。
盛玦找到滋事的切入点了,他果断遣散了众人,要无关人员都去睡吧,而后他就端坐在太师椅上,令江洛瑶背书给自己听,不为什么,就是为了折腾一下对方,看对方那种犯困又强行打足精神背书的样子。
江洛瑶有些诧异地再次确认了一遍——
确实,这位恣睢肆意的摄政王就是要自己大半夜地给他背书听。
果真和爹爹说的一般,对方行事毫无章法,全靠心情。
“本王来看看江家嫡女到底读了多少书,是不是一个无用绣枕。”盛玦有点心虚,便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,“本王也是为了检查你的课业,你父亲将你托付在王府,本王需得对你的课业也上上心的。”
他扯谎起来,丝毫不合规矩。
因为京城的贵女们就算家里给请先生教读诗书,也大多是浅显地教一下,不会以那种培养状元郎的标准去要求女孩,家里人所要求的,不过是自家女儿能身有诗书气,与他人论答不露怯而已,根本没有“课业”一说。
他为了逼江洛瑶背书给他,多荒谬的托词都能说出来。
但,好巧不巧的是,江洛瑶还真学了很多教书先生传授的课业。
她一直身体不好,深居不出,爹爹怕她无聊,便找了些教书先生来叫她识字念书品鉴古籍,日复一日地教,她闭眼也能背出好些篇目来。
江洛瑶点点头,语气平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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