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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显然——这就是岳昌候的计谋。
向来不近女色的盛玦腻烦得很,感觉有女子在自己面前碍眼,空气都变得浑浊了一些。
他没有回话,继续写着信件,准备等会儿连人带信一起丢给岳昌候,让对方赶快领着他那宝贝女儿从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。
因为书房多了一人,所以盛玦下笔时格外的烦躁,笔锋若龙蛇般疏狂,越写静不下心来。
他终于还是抬眼瞧了一下那姑娘。
只此一眼。
盛玦手一顿,笔墨滴下,泅了书信的字迹。
他不是个喜好女色的人,也不怎么把视线落到女子身上,就算偶尔礼节性地瞧一下,也看不出个什么来。
天下万般女子,大抵也都差不多模样。
但是这一次,盛玦明显从对方身上觉出了一点与众不同来,说不出是哪里,也说不出什么感觉,总之,看面相,这岳昌候家的嫡女并不让他觉得过分讨厌。
盛玦撂下笔,问她:“今年及笄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