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后,便是这样子笑的。
那件沾满阳精的亵裤还穿在身上,过了一夜还没干透,风一吹过便觉湿凉,可当着风残的面,又不好意思将那脏了的亵裤脱掉。
下体敏感嫩肌与亵裤上湿冷的残精一触,别提有多难受,月真忽又想起炽热的阳精刚射上去时,隔着布料透来的暖意,登时两腿一软。
眼看月真站立不稳,风残忙上前扶住,却被她打在手上。
「别碰我!」
月真本能地拒绝了风残,可看到他捂着手背呲牙咧嘴的痛苦模样,心又软了下来。
「昨晚说好只是做做样子,你……。你太过分了。」
等了一会儿风残没说话,仍是皱着眉头捂紧手背,月真正觉得奇怪,忽看到他右手背上渗出的鲜血,芳心大惊,她没用多大力道,怎么会伤成这样。
「手怎么了,快让我看看。」
风残疼得脸色发白,却将手背在身后,强笑道:「没事的,师姐。」
「疼成这样了还说没事,快伸出来!」
眼看拗不过师姐,风残便伸出手,他手背上是几道深深的伤痕,伤口本已结了薄薄的一层痂皮,似是被月真打得破了口,汩汩的血水喷涌而出。
「怎么伤成这样?」
话一出口,月真便觉问得真蠢,风残这才刚醒来,他怎么知道是怎么受的伤。
「想是师姐恼了我,半夜挠成这样的,师弟受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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