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剖出他的心来看一眼……”
“哎哎哎,你可别走了极端啊!”李元元被她说的毛骨悚然,“阿瑾啊,你还年轻呢,怎么知道以后就没有更好的呢?”
霍瑾极轻地笑了一下。
“不会有更好的了。”
因为我是他亲手塑造的。一整个童年时期、一整个少女时代,人生在尚未定型的时候就已经嵌入了那份痴心妄想,而后经过成年累月的生长,她的外壳逐渐坚硬,像珍珠一样一层层分泌出珍珠质将自己包裹起来——直到现在,要怎么样才能取出那颗被错误包裹进去的沙砾呢?除非将珍珠碾成齑粉。
他们从一开始就是父女,却又并非真正的父女。这是由错误的关系造成的畸形的爱意,表面看起来如珍珠般光鲜,实际这颗珍珠在形成的过程中却饱经痛苦——不论是那只被沙砾不断磨砺的蚌,抑或是那颗被层层禁锢住的沙砾。
(2)
傍晚,李元元回到了公司,走进总裁办公室,向霍凛汇报一天的工作。
“……您走后,大小姐又吐了一次,发了点低烧,吊了水以后就睡着了,医生说她有点肠胃炎,要禁食,所以一天都没吃饭,只喝了点电解质水。”
霍凛坐在办公桌后,脸上看不出表情,“什么时候能好?”
李元元:“大概要修养三天。”
霍凛静了静,又问,“后来……她有没有哭?”
李元元说:“没哭,但看起来有点伤心。”
霍凛就不说话了,低着头看着眼前的文件,良久以后叹了口气。
“从你的角度看。”他用探讨工作问题的冷静语气问李元元,“我作为父亲,是不是很失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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