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和酒瓶……
无法言说的恶寒顺着她的脊椎直窜到脑袋,她再也忍不住,闭上眼尖叫起来。她听见自己绝望的声音在周身的金属笼内回荡,然后又被反弹回来,击打着自己的耳膜。
现在,她明明白白地了解自己的处境了。
她在笼内,他在笼外——这就是这一刻,她所必须面对的真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