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,反而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,鼻尖蹭到他的衬衫,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时,心里忽然泛起阵酸涩的留恋。
原来她从来没忘过。
池衡像是察觉到她的松动,下巴抵在她的发顶,轻轻蹭了蹭:“一一,别再跑了。”
车窗外的夜色浓得化不开,车厢里的沉默却不再紧绷,只剩下彼此交缠的呼吸,和那点悄悄漫上来的、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贪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