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很喜欢读诗?”
温皓白明显愣怔了一下,而后才答:“无聊时会读一读。”
说话间,他的另一只手碰了碰庄青裁的脚趾。
痛感再次席卷而来,庄青裁忍不住瑟缩,更忍不住好奇,索性将事故现场想象成访谈现场:“你小时候的梦想,该不会是长大以后成为诗人吧?”
她眼角眉梢带着笑意,手里就差个话筒。
温皓白见“伤患”状态还不错,用手掌靠近腕部的位置轻轻揉着泛红的伤处,冷冷轻嗤,难得剖开心扉:“我若有这种想法,成天舞文弄墨、伤春悲秋,阅川集团就完蛋了,更别说让温家那群刺头对我服软。”
“哪有那么夸张。”
“生意场上从来都不需要诗人。”
说完这句话,温皓白双唇紧抿,似是并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庄青裁被对方的思绪拖扯着,直面了一回自己不曾理解过的低落和无奈。
她干笑两声,抓过那本《深沉的玫瑰》,翻开夹着书签的一页,轻声诵读:“你是上帝在我盲眼前展示的音乐、天穹、宫殿、河流、天使、深沉的玫瑰,隐秘而没有穷期……”
偷偷瞄他一眼:“喜欢这篇?真没想到,你还挺感性的。”
温皓白没有否认:“只是偶尔不那么理性。”
瞧看出他的不自在,庄青裁合上诗集,话锋一转:“我说你感性,你好像并不是很乐意,那就只能说你性感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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