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情……”
不等贺沉说完,闻盛邺似恼羞成怒,厉声打断,“够了!”
贺沉心里也慌。
这人压迫感太强,闻砚深盛怒时已经十分骇人,至于他老子……贺沉只觉得招架不住。
借着月光,贺沉清楚地看到闻盛邺的无名指上干干净净,不像是戴过婚戒的模样。
贺沉便更肯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测。
他妈妈,在闻盛邺心里留了道影子,以至于这人结了两次婚,连孩子都二十多岁了,却固执地不肯戴婚戒。
闻盛邺不开口,贺沉也没再起话头。
墓园里,是令人窒息的沉默。
“你很聪明。”闻盛邺用手帕轻轻擦拭着墓碑,头也没抬地问贺沉:“那么,你明知道我对你母亲……你还敢和砚深在一起,你就不怕你们两个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