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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砚深仔细想了下,答非所问:“害我的人,不是井家人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肯定?”
“所有人都知道,小沉与井萱有矛盾,我和小沉出了事,警方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井萱。”
“闻砚深,你太自大了,一个人从天堂坠落地狱的时候,是会不理智的。”
“她蠢,不等于整个井家都蠢。”
闻盛邺挑眉:“你不怀疑是我做的?”
闻砚深摇头,语气坚定:“不是您做的。”
“哦?”
“别误会,我不是相信您的人品,我是相信您的智商。”闻砚深对他爹说:“您的位置年底可能要往上动一动,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,即使您再不喜欢贺沉,也不会连带着我一起害,我死了,闻氏的集团公司会变成一盘散沙,群龙无首,而这与您的利益,与整个派系的利益不符。”
闻盛邺哑口无言。
心里,说不出是欣慰还是压抑。
欣慰在于,即使是遇上了贺沉的事,闻砚深还能理智冷静地坐下来和他分析整件事。
压抑在于,他和闻砚深的父子感情,从四年前那件事以后就再也回不去了,或许更早。
在闻砚深眼里,他早已经不是一个父亲,而是闻系的掌舵人,一个官员,一个可以进行利益交换的对象。
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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