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了撤回。
但已经来不及了。
闻:“比如让你叫一声砚深哥哥。”
闻:“再比如,让你带着哭腔,哽咽着,嘤咛着,嘴里像含着东西一样,含混不清地喘两声听听。”
贺沉慌忙把手机屏幕摁灭,狼狈地揣进兜里,脸红得一塌糊涂。
明明只是手机屏幕上的文字,可是闻砚深的声音就好像在贺沉耳边回响似的,撩得他耳膜一阵阵的酥麻,使贺沉在走进电梯时,走路都同手同脚了。
地下停车场里。
闻砚深放下了手机,轻笑。
贺沉脸皮薄。
他随便开点黄腔,贺沉就能脸烫上好几个小时,用冰块都降不下来。
这样,即便贺沉和那个小姑娘单独在一起吃饭,也得满脑子都是他那几句荤话了吧。
贺沉不知道闻砚深那点小心思。
他拍了拍发烫的脸,推门走进包厢时,包厢里,已经有个人坐在那里了。
那人梳着一头浅棕色齐耳短发,蓝黑色镂空西装,袖管挽起一截,鼻梁上夹着一副金丝框眼镜,双腿交叠着,气场全开,既霸气又有威慑力。
如果不是这人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细细的女士香烟,贺沉几乎要怀疑这是个男人。
见贺沉进来,女人掐灭了手里的香烟,打开窗户散散烟味,红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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