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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就笔挺的脊背,挺得更直了,恨不得在脸上写着我很乖。
闻砚深腿长,膝盖抵到前排的座椅靠背,只能微微岔开双腿,他那整洁且没有一丝褶皱的裤管之下,皮鞋与贺沉的球鞋不经意间碰到了一起。
闻砚深问:“你准备怎么跟她介绍我?”
他这话,未尝没有逼贺沉正视他们之间这段关系的意思。
贺沉:“……”
贺沉没憋住笑,“我对她,就像你对闻砚浅一样。”
……
从怨咒村回郦城市里,也有不短的一段距离。
三个半小时后,车子停在云水华庭的别墅附近,司机换了辆车载着贺沉和闻砚深去餐厅。
因为,黑色的保姆车太显眼了。
砚台们隔着几百米都能一眼认出来,化成灰都认识,辨识度很高。
闻砚深要是敢坐着保姆车去吃饭,相当于拿着喇叭在街上边跑边喊:我是闻砚深,我是闻砚深,我是闻砚深。
车子抵达餐厅的地下停车场后,闻砚深借口有些公司的事要处理,让贺沉先上去。
贺沉给闻砚深说了包厢号,用口罩和鸭舌帽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,这才下了车。
上楼时,贺沉接到了闻砚深发来的微信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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