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到其他人了。
贺沉满眼血色,头一次情绪失控:“闻砚深,你手下不是说你快死了吗?你就是这么骗我的?也是怪我傻,居然会被你这样的伎俩骗到,这样骗我有意思吗?”
秘书很识时务地拿起手机和车钥匙,转身出了门,带上门的动作都很轻,生怕打扰到屋里的两人。
“你觉得我为什么要骗你?”闻砚深唇角带着黑化的笑意,一步一步地朝贺沉逼近,强势地揽住了贺沉纤细的腰身,“小沉,知道我要死了,你担心,你害怕,你这里放不下我,对不对?”
闻砚深的指尖在贺沉胸口心脏的位置,轻点着,突然就笑出了声。
理智告诉他,不该拿这种生死之事开玩笑。
如果有人告诉他贺沉快死了,他只怕会发疯,会和害死贺沉的人不死不休,替贺沉报仇后他也绝不会独活。
他不该这么吓唬贺沉的。
可是,在他得知贺沉默许甚至有意促成别人爬上他的床,他就已经疯了。
他想试试,贺沉到底还在不在意他的死活。
于是就有了今天这么一出。
很荒谬的借口。
很荒谬的口吻。
很荒谬的场景。
贺沉知道闻砚深海鲜过敏,可来报信的人却口口声声说闻砚深的海鲜煲里被下了毒,以贺沉的智商和手腕,是不会被轻易蒙骗的。
&nb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