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牛头马面的由来

爱的，牛头该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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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突然就急眼要杀人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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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头怎么就该死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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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头马面顿时就慌了，早就听闻无常魔子喜怒无常，谈笑间就要爱人取乐，如今所见，传闻果然属实。虽然他修为比安生高，但后者的关系比他深啊——而且这魔头本来就要被判千年，多它一个牛头不多，少它一个牛头不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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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叫人半懂不懂的话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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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他的哪个人格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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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头马面不敢再和安生多说话了，他拉开牢门，小心翼翼地将禁锢附录贴在安生手臂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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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常...无常魔子，酆都审判的时间到了，现在跟我、不，请您跟我走一趟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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迎着牛头马面畏惧的目光，安生迈出了牢笼，窗外落着倾盆大雨，他沿着昏暗的烛灯以及满墙的禁令符，精神状态挺好地向着酆都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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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过那些尝试，安生明白了刚才发生的并非幻觉，因为那无常契还留在他的识海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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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确认了自己还活在真实之中，两世为人也好，无常仙也罢，这些都不是他在九幽中呆久了产生的幻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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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常仙的血液，自安生的灵魂深处发出阵阵妖冶而诡谲的腥甜，提醒着他那份誓约并非虚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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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年之后，他就会成为无常司法人，被关入九幽谷底，不存在任何史料记载的‘第十层’，走入那吞没一切存在的‘归墟’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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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连传说中的无常仙也会被其侵蚀，逐渐消弭掉记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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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着守卫缓缓推开酆都殿的大门，那繁重腐朽的青铜巨门发出低沉轰鸣，身后的暮鼓敲响，这审判即将开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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