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木冰凉,一言不发,双手合十示意不要出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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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头的嗄夏问阿黑奶奶:“为何不能出海?一个月前也这样说,这一个月占卜过十次了,没有一次吉征吗?火龙果这样的小孩子都说‘人能胜天’,陆地上没有食物,我们享受着大海的馈赠,死亡就当祭奠,为了生存,为了子孙,勇士不会退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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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龙也说:“我的老祖宗,您到底是要说啊,到底是什么灾难?我们好做准备。不能不出海,不出海我们都会饿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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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黑奶奶实在没有办法,就是喃喃的说:“有去无回...无回...天意啊,你们去吧,勇士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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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的登高大笑说:“我的奶奶,哪次出海能完全的回来?不都是做好丧生的准备吗?大海无常,恶魔肆虐。大海这样无情,陆地已经出现了打劫烧杀的掠夺和侵占。要我说我们都支持火龙果造出大船,装得下我们整个村寨的大船,我们都到西山岛去,传言那里才是最安乐的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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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个没完没了:“火龙果不是要带领这些小孩子,建立没有苦难的乐土吗,西山岛就在那里,我能去早去了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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嘎夏摆摆手,示意登高不要讲了,阿黑奶奶已经去了她自己暗黑的小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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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黑奶奶知道自己扭转不了乾坤,这是黑牛寨一劫,她念念有词:“黑牛寨!整个滇海,这样的灾难还少吗,我的火龙果快点长大,结束这样的灾难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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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吟哀叹,眼睛里流下混浊的眼泪:“去吧,去面对吧,只有灾难才能历练真正的勇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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嘎夏对众人说:“我们要吃饭,就要出海,风险,灾难从来都有,我们的肚子等不了我们的火龙果建立乐土,勇士们,去大海和风雨搏斗吧,再凶恶的恶魔也阻挡不了我们为活着前进的脚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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船长嘎夏决定由原来的二十人,减少到九人,小孩子留下。除了非去不可的火龙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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