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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这两个再普通不过的词汇,组合在一起,从王浩的口中说出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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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振国感觉自己的世界观,受到了剧烈的,根本性的冲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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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感觉自己戎马一生的信仰与认知,正在被一股无可抗拒的恐怖力量,从根基之处,一寸寸地碾碎,然后重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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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戎马一生,从最基础的步兵,到执掌国之重器的将军,他见过的先进武器,足以堆满一座山。他亲手触摸过最冰冷的炮管,也曾凝视过撕裂天穹的导弹尾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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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以为,自己已经站在了这个世界上,关于“武力”和“装备”认知的最顶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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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从未想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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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做梦都不敢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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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天,他会在一个大学的,所谓的“校园安保部”里,看到一套,足以让一支航母编队都感到胆寒的、闻所未闻的海底防御系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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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目光,越过王浩的肩膀,望向了远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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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“怪才”学生们,在完成了初步的拆解分析后,似乎进入了休息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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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人正围在一起,一边往嘴里塞着薯片,一边在悬浮的光幕上,激烈地争论着什么算法模型的优化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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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的脸上,洋溢着的是解决了一道有趣难题后的兴奋与快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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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不是战士在战胜强敌后的冷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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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是一个学霸,在攻克了一道奥数竞赛题后的纯粹喜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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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振国看着王浩,又看了看那些学生,脸上的表情,在震撼、荒谬、茫然、和一丝丝的恐惧之间,不断变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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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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