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录完的歌

年这里更美丽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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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突然按住暂停键。她看见林秋兰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，指节泛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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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您知道吗？"沈砚轻声说，"小棠的日记里，最后一页写着：'妈妈，我没录完《小燕子》。但我知道，你会帮我录完的。因为你说过，执念是光，要用来照亮别人。'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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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秋兰猛地抬头："日记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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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从工具盒里拿出本泛黄的日记本。封皮是硬壳的，边角磨得发毛，扉页上写着"小棠的秘密花园2013"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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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这是我在您家阁楼找到的。"沈砚翻开日记本，里面夹着张照片——是小棠站在留声机前，举着歌词本，脸上沾着巧克力渍，"她写，'妈妈说，等她老了，要把我的声音录进留声机，带到天上给我听。我要唱完整版的《小燕子》，还要加上我自己写的词：妈妈，我爱你，比春天的燕子还要多'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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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秋兰的手指抚过日记上的字迹，像在触摸小棠的脸颊。她想起小棠临终前，用最后的力气在她手心写了个"爱"字——笔画歪歪扭扭，却重得像块石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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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我想...补上那段歌词。"林秋兰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，"小棠写的那段，'妈妈，我爱你，比春天的燕子还要多，比夏天的阳光还要暖，比秋天的月亮还要圆，比冬天的雪花还要白'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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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递过钢笔。林秋兰接过时，手腕上的电子表突然响了起来——是十年前的时间，"14:30"，和小棠出事的时间分毫不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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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按下播放键，留声机里的童声再次响起。这一次，林秋兰的声音混了进去，沙哑却温柔："小燕子，穿花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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