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没摔坏,沈姐姐你别急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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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医生继续说:"小宝的情况特殊,需要亲缘供体。我们查了他的户籍资料,发现他的外祖母...就是张阿婆,而你,沈女士,是张阿婆的外甥女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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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所以...小宝是我的表弟?"沈砚的声音发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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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医生点头:"是的。而且你的配型和他全相合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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典当行的老座钟敲响十二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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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,握着张阿婆的手。老人的手比早上更凉了,可她的眼睛亮得像星星:"姑娘,我就知道...你和小宝有缘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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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阿婆,"沈砚握紧她的手,"我会救他的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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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阿婆摸了摸她的头,像小时候那样:"好孩子,阿婆等你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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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后,沈砚躺在采集室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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护士把针头扎进她的静脉时,她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话:"小砚,执念是光,要用来照亮自己,也要用来照亮别人。"此刻她终于明白,所谓执念,从来不是枷锁,而是连接生命的纽带——是张阿婆三十年未断的牵挂,是母亲日记本里未寄出的信,是她掌心这只从未响起却始终温暖的拨浪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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采集结束的那一刻,她摸了摸随身的小布包——里面装着那只修好的拨浪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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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宝的病房里飘着消毒水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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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阿婆坐在床头,握着他的手。小宝闭着眼睛,脸色苍白,可嘴角却挂着笑:"奶奶,我听见拨浪鼓响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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