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铜灯前,拿起那盏灯。灯油里的茉莉香膏散发着淡淡的香气,灯身上的符咒泛着金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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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执念不是刀,"她说,"是光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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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的典当行飘着茉莉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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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坐在柜台后,给周明宇和林小满倒茶。茶里飘着茉莉花瓣,像撒了把碎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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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所以...苏晴的执念,其实是被你们救了?"林小满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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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点头:"她的残魂附在玉佩上,被我母亲用咒语护住了。执念猎人想抽干她,可他们不知道,真正的执念,是爱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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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明宇握着那半枚玉佩,感觉掌心发烫。他想起了苏晴的笑容,想起了她在典当行里说的"要替我记住",突然笑了:"沈姐姐,我想把这段回忆典当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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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愣住:"为什么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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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因为我想记住她笑的样子。"周明宇说,"这次,换我当主顾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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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小满从口袋里掏出张照片,照片上是她和爸爸在tiananmen前的合影。她把照片放在柜台上:"沈姐姐,我也想典当'没和爸爸一起去北京'的遗憾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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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接过照片,指尖轻轻抚过背面的字迹。她想起二十年前,母亲也是这样,把她的襁褓放在柜台上,说:"典当十年回忆,换她多活三年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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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好。"她说,"但这次,我不要你们的回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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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明宇和林小满同时抬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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