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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接过日记本。封皮上的"平安"二字被她用金漆描过,和玉佩上的花纹一模一样。她翻开某一页,里面夹着张照片——林小满举着冰淇淋,爸爸举着相机,背景是飘扬的红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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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这是...tiananmen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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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小满点头:"爸爸说,等他回来要带我去。可他...他没等到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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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背面,那里写着行小字:"小满,等我回来,带你去看tiananmen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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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确定要典当这段遗憾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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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小满点头:"我想让他知道,我没怪他,我很想他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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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打开暗格,取出半枚玉佩。这次,玉佩上的裂痕没有愈合,反而更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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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小姑娘,"她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,"有些遗憾,典当了就能放下。但有些遗憾..."她顿了顿,"是要用来记住的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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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小满笑了。她想起昨天在医院,妈妈把爸爸的旧外套披在她身上,说"这是爸爸的味道";想起周明宇在典当行里,抱着满天星哭到喘不上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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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沈姐姐,"她说,"我已经记住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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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把玉佩还给她。玉佩在她掌心泛着幽光,像颗未落的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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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那...你想典当什么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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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小满从口袋里掏出张纸条。纸条上是她歪歪扭扭的字迹:"爸爸,我想你陪我种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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