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瘤,晚期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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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的手指在柜台下微微收紧。她的玉佩突然发烫,像被火烤着似的,烫得她指尖发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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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她昏迷前..."周明宇从木盒里取出封信,信纸边缘卷着毛边,"给我写了这个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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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接过信。字迹是娟秀的,末尾画着朵歪歪扭扭的茉莉,和婚纱上的满天星相映成趣:"明宇,对不起。我不想拖累你。其实我早就准备好嫁给你了,只是...只是怕像爸爸那样,为了我活不下去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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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的呼吸一滞。她想起苏晴父亲的名字——苏明远,三年前因肺癌去世的中学老师,临终前攥着女儿的手说"别让他等太久"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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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她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你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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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明宇笑了,笑容比哭还难看:"她怕。她怕我放弃治疗,怕我花光积蓄,怕我...怕我像她爸爸那样,为了她活不下去。"他摸了摸婚纱上的纽扣,"这是她偷偷藏的。婚礼前一周,我们去了公园湖边,她蹲在湖边哭,说'我怕你等不到白头'。我把纽扣别在她裙子上,说'我保证,我们会一起到白头'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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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的指尖轻轻抚过纽扣边缘。那里有道极浅的划痕,和她玉佩上的裂痕,严丝合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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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周先生,"她轻声说,"你确定要典当这段回忆吗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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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明宇点头:"医生说,她最多还有三个月。我想...让她知道,我没怪她,我很爱她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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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转身走进里屋,取出个红漆木盒。盒子里躺着半枚断裂的玉佩,和周明宇带来的纽扣上的划痕,一模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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