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记本里的失踪案 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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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的阳光透过典当行的雕花窗棂，在青石板上洒下一片碎金。林小满蜷在藤椅里，怀里抱着那本被雨水泡得发皱的日记本，封皮上的"平安"二字已经被她用透明胶带仔细粘好。她的手腕上还留着两道淡紫色的勒痕，像两条褪色的蜈蚣，那是被执念锁链勒出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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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醒了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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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的声音从柜台后传来。她正踮着脚往墙上挂新的符咒，月白旗袍的下摆沾着星点朱砂，发间的木簪换成了翡翠簪子，光泽温润，像滴凝固的晨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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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小满揉了揉眼睛，看见沈砚手里端着碗热豆浆，碗沿腾起的热气模糊了她的眉眼："沈姐姐，我昨晚...做了个梦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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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梦见你爸爸了？"沈砚把豆浆放在她膝头，指尖轻轻碰了碰碗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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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小满点头。她梦见林志强站在一片开满野菊的山坡上，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工装，手里举着个破玩具熊——和仓库里那只一模一样。他冲她笑，嘴型是"小满生日快乐"，可她知道，今天其实是七月十五，三年前爸爸失踪的日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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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他说...他对不起你。"林小满吸了吸鼻子，"还说，让你别怪妈妈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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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的手顿了顿。她转身从暗格里取出半枚玉佩，放在林小满手心。玉佩上的裂痕已经被修复了，用金漆描成了一朵并蒂莲的形状，和她布包上的暗纹严丝合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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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这是你妈妈的。"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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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小满猛地抬头："什么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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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三年前，你妈妈把你爸爸的工牌藏在枕头底下，哭着说'我对不起他'。"沈砚的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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