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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住口!"黑衣人挥起拳头,"带走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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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黑衣人架起林志强往车上拖。他挣扎着回头,目光穿过雨幕,落在巷口的窗户上——那里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,正趴在窗台上,举着望远镜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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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小满!"他喊出声,"记住爸爸的话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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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开走了。小女孩从窗户上摔下来,日记本掉在地上,被雨水泡得透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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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小满猛地睁开眼。她的膝盖在地上跪出两个血印,沈砚的手还按在她额头上,玉佩的荧光已经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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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那是我爸爸!"她尖叫着站起来,"他们打他,用刀划他,他喊我名字了!沈姐姐,我们快去追他们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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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拉住她。她的手在发抖,玉佩从指缝里滑出来,摔在地上,裂成两半:"没用的。他们的车涂了隐身符,凡人看不见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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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隐身符?"林小满愣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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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点头:"执念猎人的手段。他们靠吸取执念为生,越强大的执念,越能让他们的法器隐形。"她指向巷口,"但他们的车会留下执念残留,我们可以顺着气味找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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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小满跟着她跑到巷口。沈砚蹲在地上,用指尖沾了点雨水,抹在鼻尖。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:"他们往城南去了,那里有间废弃的仓库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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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仓库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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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我三年前去过。"沈砚的声音低下去,"那里关过一个女人,她的执念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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