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记本里的失踪案 二

画面"，想起玉佩上的裂痕和自己日记本上的划痕，突然觉得那些痕迹像血——是爸爸的血，是她的血，是所有被执念困住的人的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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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他们为什么选爸爸？"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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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的目光落在她手腕上。林小满这才发现，自己不知何时多了道红痕，像被什么东西勒过——和镣铐的形状一模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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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因为你爸爸的执念太强。"沈砚的声音里带着叹息，"他爱你，胜过爱自己。执念猎人专挑这种'干净'的执念下手，像抽丝剥茧似的，把最珍贵的部分剥下来，换成他们想要的东西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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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小满突然抓住沈砚的手。她的手很凉，像块泡在冰水里的玉："那...那我典当回忆，是不是也会被剥走什么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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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没说话。她抬起手腕，露出小臂上的疤痕——那道疤像条扭曲的蛇，从肘弯爬到手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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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我当年为了复活我娘，典当了'与她相处的最后十年回忆'。"她的声音发颤，"她回来了，可我连她长什么样都记不清了。后来我才知道，执念不是礼物，是刀。你以为你在换回忆，其实是在用自己的命换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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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小满的眼泪掉下来。她想起昨天在典当行，沈砚说"复活不是终点，真相可能会更疼"，想起林志强消失前说"别学爸爸逃避"，突然明白了——有些疼，必须自己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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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沈姐姐，"她抹了把脸，"我们去找爸爸，好不好？就算他...就算他只剩点回忆，我也想把他找回来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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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沉默了。她抬头看向天空，雨幕里闪过道黑影——是辆黑色轿车，车牌号被泥糊得严严实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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