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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在担心这些,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觉得难以忍受呢?和同学聊起,发现没有人像我一样在意。”
“我也在意,”搭着妹妹肩的手摇了摇,试着将她从自己的情绪里拉出来,“你不是一个人的。”
“……但你没有和我一样痛苦,不是吗?”
崔璨的表情告诉白玉烟这句话本是无心,可她愕然僵在原地。
在崔璨班的课表上,每个星期的星期四下午和星期天晚上都有一场固定的考试,星期四下午的考试之前是班主任的课,班主任是个嘴很碎的中年男人,最近每次开始讲课之前他都要吹嘘一番今年高考状元的功绩,好像那和他有关。
这几天班主任频频提起新冠病毒在美国肆nVe,每日的新增确诊数字有多惊人,对于这样的悲剧,班主任强作惋惜的字句间是掩不住的讥讽。中年男人一定都很喜欢当老师,三尺讲台之下,永远都有四五十号学生听他的连篇累牍,一句安静即能缄默所有反对的声音。
班主任说太自由就是这种下场,崔璨将手伸进金属笔筒里捞橡皮,银sE的笔筒口手铐般圈了她手腕一瞬。
一节课都过了一半,班主任终于开始上语文课,以为酷刑总算结束,没想到班主任从讲义下拿出一叠纸,说这节课全班鉴赏高考状元的语文作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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