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
男生连连摆手,“不用不用,我知道老师你的办公室在哪。”
“那行。”
原地只留下谭石和那个叫做王溢的男生,其他人都走了。
有几天没有见过谢古樊,白长青觉得一看见他就想到那荒唐的一晚和自己的裸体画。他走在前面,跟谢古樊拉开一段距离。
但是后面这家伙脸皮可比他厚多了,快走跟上白长青,跟他并肩而行,语气颇为不善地说:“这个什么中文系的老师是不是就是送你画的那个?”
“关你屁事。”白长青微微别开头,避免跟他眼身上有所交汇,“说到画,你赶紧把画还给我。”
谢古樊低笑了两声,“那我的画呢?青哥,你可是拿走了我三幅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