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醉了,任凭谢古樊怎么摆弄都没有反应,坐在床上乖乖地让他擦脸擦手。可能是经常骑自行车的原因,白长青的手上有几个薄薄的茧子。温热的毛巾捂了一会儿,茧子浸了水有点软化,谢古樊捏着他的手按了按。
“干嘛?”头顶突然传来说话声。
他抬头,是白长青,这人微眯着眼看他。
“你醒了?”谢古樊问道。
白长青不回话,牛头不都马嘴地说:“要洗澡。”看来酒还没醒。
谢古樊把毛巾扔到了一边,双手捧着他的脸,柔声哄到:“今天不洗澡,我给你擦擦就好。明天早上起床了再洗好不好?”
“每天都得洗澡!”醉酒的白长青有点执拗,晃悠悠地站起身往卫生间走。
谢古樊无法,跟在他身后虚扶着他,生怕他脚步虚浮一不留神就摔着了。
进了浴室,白长青要关门,谢古樊又哄他不用关门。
他却有点生气了,把着门愤愤地说:“洗澡就是得关门的啊,隐私你知不知道。p-r-i-v-a-c-y,privacy隐私。”他说英文真的很蹩脚,就像在说某种中国方言。
谢古樊忍不住笑出声,这个单词是他之前教给白长青的,没想到他还记得,还会拿出来活学活用。
“笑什么,没礼貌!”白长青更生气了,用力关上了门。
“啪嗒”一声,还反锁了。
这下谢古樊慌了,开玩笑,都醉成这样了还让他一个人在浴室里待着出事怎么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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