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洗碗。
谢古樊把下巴搁在白长青的肩膀上,闷声说:“青哥,你对我来说,是跟别人不一样的。”
白长青没有说话,厨房里只剩下哗啦啦的水声。
谢古樊发现了,白长青面对他的低头,态度会软化很多,既然如此,他也不着急了。逼得太紧了,白长青可能真的就跑了。
他适时的转移话题:“青哥,那幅画是谁送你的?”他站到白长青的右手边,自然地接过他已经冲洗好的碗放进了消毒柜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