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楚寒,忽然笑了:“你以为,这场试炼是为了选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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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为了筛掉不该存在的人。”楚寒接道,“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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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你知道是谁定的规矩吗?”他喉咙随着话语上下滚动,眼神却越来越空,“是上面……也是下面。他们都在看着。一个都不能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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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寒察觉到不对。他的喉结在轻微颤动,像是在默念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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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种猛然升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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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在引动禁制!”楚寒低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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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瞬,他屈膝猛撞其腹部,力量精准打断呼吸节奏。商队首领闷哼一声,脸色涨红,手中雷珠险些脱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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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璃立刻甩出银链,两道月华锁链自袖中飞出,缠住其双腕,顺势一绞,将其手臂反扣背后。她另一只手按上其后颈,银辉渗入经脉,冻结真元流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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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。”楚寒剑尖未松,“谁派你来的?除了天雷宗,还有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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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队首领喘着粗气,嘴角溢出一丝血线。他抬头看向楚寒,眼中竟浮现出几分怜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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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以为……这只是天雷宗的试炼?”他声音沙哑,“可你们忘了……为什么偏偏是现在?为什么偏偏是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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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寒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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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战心火种……”他喃喃,“他们要的从来不是剑,也不是试炼资格。是你的血,你的魂,你的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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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寒眼神一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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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竟然知道战心火种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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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只是听说过,而是清楚它的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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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谁告诉你的?”楚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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