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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璃走上前,站在楚寒身旁,望着他手中那柄新生的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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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记得吗?”她忽然问,“第一次见面时,你说你只记得四个字——‘无尽天路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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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寒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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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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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沉默片刻,抬手抚过剑脊上的裂痕,指尖传来细微的灼热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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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记得痛。”他说,“记得每一次被打倒又爬起来的痛。记得残剑在手的感觉,记得火种燃烧的温度。这些,比记忆更真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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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璃轻轻握住他的手腕,感受到他脉搏跳动的节奏,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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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谷风起,吹动两人衣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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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寒将新剑横于胸前,闭目调息。战意真核缓缓旋转,雷纹与火纹交织,每一次律动都在重塑他的根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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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处,一只乌鸦掠过断崖,翅膀拍打声划破寂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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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寒忽然睁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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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感觉到,剑中有东西在呼唤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