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冷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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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寒将残剑插入地面,双手按住剑柄,火种自丹田爆发,逆转“焚血式”。精血为引,战意为薪,刹那间体内所有力量尽数压缩,凝聚于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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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影焱虎仰天长啸,音波化作实质冲击,席卷全场。三道剑影分身刚从黑气中凝成,便在这声怒吼中剧烈扭曲,随即崩解,化作漫天碎片洒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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剑巨人发出无声嘶吼,躯体开始龟裂,一道道裂缝中溢出黑气。楚寒拔剑跃起,身形如电,残剑直贯其心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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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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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具剑躯炸开,无数古剑四散飞射,深深嵌入墙壁与地面。最后一片碎片落地时,迷雾彻底消散,中央地面轰然下沉,九级黑曜石阶梯缓缓升起,通向试炼场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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阶梯两侧浮现出古老铭文:“非战意不熄者,不得登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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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寒单膝跪地,喘息粗重,右臂战纹逐渐黯淡,却并未完全褪去。他低头看向手掌,指节处的旧伤竟在金纹流转中愈合,仅余几道淡金色纹路,形如虎爪烙印,隐隐散发温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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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璃快步上前,蹲下身,指尖轻触那印记。她感受到其中传来的稳定波动,纯净而炽烈,与此前煞气侵蚀截然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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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……”她低声问,“战意真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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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寒点头,缓缓站起。掌心传来前所未有的力量感,不再是短暂爆发后的虚脱,而是持续涌动的源泉。火种与战体完成初步融合,体内再无一丝煞气残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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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望向阶梯尽头,那里隐约传来血脉般的悸动,像是某种召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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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无痕缓步走近,目光落在楚寒右手上,沉默片刻,终是开口:“我当年没能做到的事,你做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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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寒未答。他知道这句话的分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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