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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没有归途……”他低声说,声音不大,却清晰穿透风暴,“可我从未想回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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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落下,他牵着月璃纵身跃起,踏上了那座赤金光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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脚步落下的瞬间,他感觉到体内的火种前所未有地安静下来,不再是被动燃烧,而是像找到了归属一般,缓缓沉入丹田深处,却又与外界某种力量产生了微妙共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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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璃的脚步很稳。她袖中的碎玉开始散发微光,那光并不刺眼,却与天路中的阶梯产生某种频率上的契合,仿佛这条路,早已等待她踏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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幽冥殿主怒吼,挥手催动全部投影之力,冥雷化作长矛掷出,直取楚寒后心。可在触及光桥的刹那,雷矛竟被符文反推,炸成漫天紫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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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泉族长老挣扎着维持投影,嘶声道:“你还未明白……天路尽头是什么!你去不了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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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寒没有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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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知道,脚下的路是真的,掌中的手是真的,心中的战意也是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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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余的一切,都不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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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越奔越高,离地面越来越远。光桥在身后逐渐消散,裂缝边缘的符文逐一熄灭。幽冥殿主的身影在虚空中扭曲,最终被强行拽回黑暗深处。黄泉族长老发出最后一声不甘的诅咒,左眼彻底崩解,投影溃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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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路之中,只剩下行进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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阶梯似乎无穷无尽,四周是流动的光影与沉默的空间褶皱。楚寒仍能感受到战神之眼的存在,它不再灼热,而是像一盏灯,照亮前路中隐藏的断裂点与能量节点。他曾靠拼杀活下来,现在,他要学会在这条路上活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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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璃忽然轻咳一声,唇角溢出一丝银色血迹。她没吭声,只是握紧了楚寒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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