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：九霄残经：风无痕的剑道考验

“放下孩子。”他声音沙哑，却不容置疑，“这不是你该扛的因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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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寒未动，残剑横于胸前。肩头的孩子忽然睁眼，瞳孔深处掠过一轮虚影般的月轮。风无痕的断剑猛然震颤，发出低沉龙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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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引我来此。”楚寒开口，声音冷如寒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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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它引你。”风无痕抬手，指向残剑，“九霄残经，半卷在人，半卷在剑。你掌中这柄，是当年被斩落的第九式载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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残剑嗡鸣，裂痕中银光暴涨，竟自行离手，悬于半空。风无痕目光一凝，断剑脱鞘三寸，剑气直指残剑核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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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剑经残缺，心诀不在纸上。”他缓缓道，“你昨夜连杀三人，剑出无滞，却始终差了一寸——那一寸，是剑未出时，心先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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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寒瞳孔微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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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夜庙中，他确曾在女杀手跃上屋顶时，右臂虎纹有过刹那迟滞。那时火种预警，他却因左腿旧伤未愈，下意识避开了正面交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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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剑道，不在杀多少人。”风无痕踏前一步，断剑点向楚寒眉心，“而在斩出那一剑时，是否无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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剑尖未至，楚寒已觉眉心血流凝滞。火种疯狂运转，战意真核自丹田涌上双目，竟在识海中映出风无痕的剑路——三十七种变化，皆始于“斩情”一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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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懂九霄剑经。”楚寒低声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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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但懂。”风无痕收回剑，“我还败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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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猛然挥袖，漫天积雪被剑气撕裂，化作三千片冰刃，如雨落下。楚寒举剑格挡，火种预警每一片的轨迹，却在第三十七片时失察——那片雪刃在触及残剑前凝成冰晶，内里浮现出半页泛黄纸页，墨迹残缺，正是《九霄剑经》第九式心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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